未必清楚。而他这一次一次逼迫自己,以及算计白玉堂的个性弱点,也非知彼至深而不能为。从前的一些疑虑渐次浮上心头,连做一线,似乎就有什么隐藏的关键呼之欲出,可又怎么也想不透。
“我便是逼你太甚又如何?”弋凛风却毫不在乎,反倒伸出舌头轻舔了展昭鼻尖,“我说了,图和人,我都想要,展大人难道没听明白?”
“你!”展昭又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人的无耻总是超乎自己的想象,而悲哀的是,自己真的无法可施。
“你最好别再乱动。”弋凛风的眸子深了深,忽然停了动作。
展昭还在挣扎,突觉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不得动弹。弋凛风眯着眼看着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眼神十分怪异。
那种将受致命一击般的危险感又袭上心头,然而,避无可避。
身上一凉。
展昭闭了眼睛。终究,还是躲不过么……
‘
白玉堂躺在房顶,微眯了眼看着云层后的太阳,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剑柄上只剩了短短一截的络子。
“五弟!”蒋平半个身子从屋檐边探出来,样子有点滑稽。他水上功夫了得,轻功只算差强人意。
“可算是找到你了!”蒋平夸张地拍了拍胸脯,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老五你总不至于再去白白送死。”
前日白玉堂一人夜探冲霄,若不是沈仲元冒险相救,只怕已经命丧九泉。现下一个展昭行踪不明生死未卜,一个沈仲元惹上嫌疑前途难测,要再加上一个白玉堂不听劝告一意孤行,不消那暗处之人另行诡计,他们这一行人当已乱了手脚自顾不暇了。
往常蒋平如此说话,白玉堂怎么也要反讽几句,此时他却罔若未闻,仍是一动不动看天。
蒋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阳光刺眼,一会儿眼中便酸胀难忍,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蒋平小心翼翼在屋顶坐下,全身都绷着劲儿。嘴上从不承认,可他实在有点怕高。若非为着劝解白玉堂,他是宁愿躺在江面睡觉,也不乐意上房顶吹风的
“你也见识了冲霄楼的机关,断不是单凭武艺高强就能闯得的。以展昭稳重的性子,怎么会不摸清状况便只身犯险?再者襄阳王并不想匆忙起事,若困住展昭,便是和朝廷撕破了脸面,断了退路。他就算真做了这事,又怎会轻易走漏消息?还有,这消息尚未传到樊城,却先到了东京。你当初若是听了公孙先生劝说,先与颜大人见面一问,再和小诸葛通了消息,便无论如何不会上这个当。”
蒋平一番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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