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秦冬过得无趣之至。他觉得再这样站下去,自己便可以取代神荼郁垒,挂起来做个门神。他几乎都怀念起前几天那人跑出来,被自己抓住的那一幕了。包括之前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想听的,都比天天立在右护法的院门前面,等着传饭传水送饭送水要有趣的多。
每日里右护法就好像太阳一样,日出而出——出门左转去那人屋里;日落而入——出门右转回自己房里。虽然秦冬很想知道右护法白天都在那人屋里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必定不是他应该看应该听的事情——总归也就是比他看过听过的更……一些的事情罢了……
为甚不是晚上呢?思索这个问题,已经成了秦冬枯燥生活的唯一乐趣。
“秦冬!”
当他正思考的入神的时候,忽然听得有人叫他,定睛一看是左堂主到了面前,慌忙下拜。
左堂主皱了皱眉:“你既是在此看门,就当用心些,怎地如此懈怠?”
秦冬很想说我本不是来看门是来看人的,可惜人被右护法看了所以我只能看门。但看左堂主面色不虞,自不敢多言。
“右护法可在?”
“启禀堂主,右护法虽然在,但此时恐怕不太方便……”秦冬面露难色。
“不方便?”左堂主脸色一沉,身上的威势压得秦冬身子一萎。“你少在这里给我废话,大白天的有甚么方不方便?我看他是给你交待过,不愿意见我吧?!”
“堂主误会了,”秦冬干笑,“右护法断没有交待。只是小人斗胆……”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方便?”左坤不耐听他多言,瞪着他问道。
“这个……”秦冬愁得五官都缩成一团。这可叫他怎么说?因为右护法正……白日宣淫?
左坤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