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丐帮的谢长老。”颜查散指了指一位背了七只麻袋的脏脸老者。
“不敢不敢,”那谢长老起身微微躬了躬,“只是本帮的一位小弟子十几日前曾无意遇到有人在竹山县太阳坡小河渡伏击一位使剑的壮士。这小弟子不会武功,也看不出两边的武功路数。加上胆子小,那边一打起来他就赶紧溜了,也不知结果如何。因丁大侠丁二侠请大家打探消息,我才得了这个信儿,也不知有没有用,实在不敢居功。”
“谢长老说哪里话,这消息再重要不过。”丁兆惠对谢长老拱了拱手,斜睨了白玉堂一眼,带了几分得意。又扭头对蒋平道:“我大哥是往那边去了。虽然时间久了点,也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总比毫无头绪的乱找要好。”
白玉堂听他最后一句意有所指,似乎是在讽刺自己,心中憋了一股火气却又无处可发,只把牙咬的咯咯响,冷着脸道:“既然有了头绪,为何不多去些人,也能找的快些仔细些。”
丁二似是猜到他会有着一问,冷笑道:“不劳白五爷费心,人手丐帮早有安排,我大哥去不过为了方便传信罢了。”
白玉堂还待再说几句,蒋平已暗中踢了他一脚,要他别再多说。
众人又说了一回话,见天色已晚,便纷纷告辞。颜查散知道驿馆狭小,现下又是非常之时,不好出外摆酒,便也不多留。一时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了公孙策,蒋平,白玉堂,丁兆惠,欧阳春以及黑妖狐智化几人。颜查散让雨墨去传了些简单的酒饭,请大家边吃边聊。
“颜大人在樊城也有些时日了吧,为何不曾去襄阳上任?”方一落座,智化便问。
颜查散苦了脸,长叹一口气:“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得,只能在此装病。”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