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丈量距离,在距那人一臂远的地方停下。任心潮汹涌,不敢再靠近一分。
展昭伸出手,掌心摊着一样物事,微笑着递给白玉堂看。
是闯冲霄时断掉的剑穗。
曾经想过,如果猫儿真的回不来,哪怕再闯一次冲霄,也要找回这剑穗。
不曾想,竟是到了他的手中。
为何现实竟比梦境更不真实?
只是当初银白的络子,现在浸了血迹。原本圆润的玉玦边缘,换了锋利的角度。
白玉堂心中一紧,伸手拢住展昭的手。展昭一怔,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终究没有抽回手来。
白玉堂觉出他的不自在,把手松了,脸上有些悻悻:“猫儿,你……还好吗?”
心中有多少句话,也不过能问这一句。
展昭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喉间,示意没法说话。
白玉堂又担心起来,上前一步。展昭后退半步,仍和他保持了一臂的距离,张嘴用口型示意:“我没事。”
白玉堂觉得展昭有点不对,可又说不出是什么。
“展护卫!”公孙策也走上前来。展昭看见他,眼中有些湿润,又用口型回到:“公孙先生。”
“先生你快给猫儿看看,他怎么不能说话了?”白玉堂急道。
“各位,我们还是先离了此地再叙别情吧。襄阳城中,怕还有一番曲折。”密使在一群兵士簇拥之下走来,特意向展昭拱了拱手:“此次多亏了展大人。圣上面前,下官定会如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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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风波,酝酿了那么久,牵扯了那么多人,最后却是几天之内,便全部了断。再回到开封,街道还是那街道,行人还是那行人。仿佛过去的一个月,只是一场戏。
一场,以过于完满的方式落幕的戏。
张王教的人马在野人谷被襄阳王重创,继而被官家剿灭。襄阳王私调将卒,私铸武器,造反证据确凿,在官兵围困王府之时,于冲霄楼畏罪自焚。君山水寨钟雄与智化,欧阳春结拜兄弟,归顺朝廷。颜查散走马上任,襄阳城又是一番新气象。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冰山一角。
野人谷的宝藏是不是真有其事?官家如何在襄阳王眼皮子下面不声不响调入了上千精锐,控制了他各处盟友,截杀张王教于野人谷,继而围困襄阳王府?这时机,又如何把握的如此巧妙?困兽犹有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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