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挑不出毛病来,他们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啊,一直保持着安全距离,勾肩搭背、拉拉扯扯是断然没有的。你说这让他怎么拍?
但他就是觉得这两人之间有奸情。
这妮子,你要说她是个婊吧,她那一身的气质还真不是哪个婊有得起的。你要说她不是吧,那有张有弛的一看就是个吊男人的老手。
习正还是比较相信她跟夏祁在一起就是为了夏祁的钱,当然能钓到这个金龟就更好了,从此金盆洗手当阔太太。但你说她要钓夏祁就专专心心地钓呗,她怎么还吃里扒外,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脚踏几条船呢?胆子也忒大了点儿!上次就被抓个正着,这次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想到这儿习正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样不安分的女人甩了不就得了,就算再漂亮谁吃得消?上次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和夏祁来了个正面遭遇的,但夏祁就像没看见一样,还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至于回去之后两人怎么说的,习正不知道,反正到如今也没分手。
所以你说让习正怎么办吧,不说,他如鲠在喉,说了,该怎么说?你又没亲眼看见这俩人上床,再说正主都没说什么,你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说不定夏祁还嫌你多事儿呢。
为了舒心,这糟心事儿习正就暂且当没看见,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就去打牌了。
夏祁的牌技向来不错,但跟自个儿兄弟打还是有所保留的,然而今天不知道哪根经不对,竟然一反常态地大开杀戒了,那狠样,只恨不得把人杀得只剩条内裤咯。
“夏少啊,你手头紧可以跟兄弟们说嘛,何必这么阴着来......”最先哀嚎的是梁为,几个人里就数他手气最臭,“今天好不容易赢了几局呢,全栽你手上了......”边说边苦笑着摇头。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手艺臭吧还喜欢凑热闹,我赢你那是——该。”夏祁戏谑地笑,左手夹着烟,右手把那象牙麻将往桌上一拍,懒洋洋地靠上椅背。
东铭把牌一推,也靠在椅背上:“夏少喂,这么按着我们当猴宰,今儿个谁招你不快了……你那公司刚起步不会就破产了吧?”
“我好着呢,听不得你那晦气话。”夏祁也是烦透了家里那些人管东管西的,去年彻底同家里闹翻,出来自立门户了。
习正琢磨了琢磨,他该不是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