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专业角度。”
这是雷狗和丘平之间的战争,也可以说是丘平“去嘎乐化”的战争。雷狗固执之极,一涉及身份问题就寸步不让:“你是谁你再说一遍。”
“我……我是嘎乐,”丘平泄气道,“一个蹲实验室的。”
雷狗绽开一个苦涩的笑颜:“好,别再胡思乱想了。”
丘平的烧反反复复,总不能好利索。雷狗一筹莫展,每天的药费和检查费累积起来,又是大笔费用,医保不能报的一大堆。
趁着下午的空档,他和律师周青一起去找房子。“哥们儿,你……你真要跟……跟嘎乐住?对……对了,你自个儿……的租房呢?”
“房子我退了。”
“你……你睡哪儿?”
“要不回延庆家里睡,要不在球馆和医院睡。”
“我……我操!”
“能省点儿是点儿。”
“那……那你选这……里租房?贵!”
“嘎子说想住东边,医院附近太无聊。”
“我……我操!”周青用不屑的语气说:“本来就……就不……富裕,再养个挑三……挑三拣四的,下半辈……辈子有你苦头吃……吃。”
“一会儿帮我讲讲价,不行的话让房东负担暖气费物业费。”
“放心吧兄弟,”周青说话流畅起来:“凭我这口齿,房东不倒贴算他本事。”他又问:“你知道丘平的账户密码吧。”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你不……不知道?”周青很诧异,“哎,他把……把车留给……给你了。你要卖……卖车的话,可能需……需要账户密码。”
雷狗一喜:“丘平的车嘎嘣新,能卖不少钱,”随即苦恼道:“但我不知道账户密码,你能去问问他吗?”
“他能……能告诉我吗?你自己问去!”
“我删了他的手机号,拉黑了他,以后都不想听到这人的声音。”
周青愣了愣,随后道:“那算……算了!”他把车钥匙给雷狗,“交……交接了哈。”
最后周青讲完价,一个老破小公寓每月6000,已经是这一片的洼地价格。雷狗的算盘打了又打,还是很难负担得起。
“教练,发啥呆呢?”康康依旧习惯叫他“教练”,她把长卷发束起,戴上借来的项链,左看右看,很是喜欢。
雷狗问:“接下去怎么做?”摄影师指挥他,“教练您跟狗互动一下吧。”
那只沙皮狗站在凳子上,两颗铜铃般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香肠。“把丁丁抱起来,”摄影师说,“脸靠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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