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缓慢的颔首,沈观衣顿时松了口气,抿着唇重新躺在床上,自己乖乖的将被子捏在腋下,对着大夫讨好一笑。
“小姐要记得按时服药,药膏也不能断,否则……”
“放心。”沈观衣信誓旦旦,眉眼认真,“我很听话的。”
归言见此,总算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与沈观衣告辞后,亲自送大夫离开。
二人走至沈府外,归言才笑道:“此事多谢于大夫了。”
“好说。”于大夫提了一把肩上的药箱,见归言欲言又止,明白他想问什么,“二小姐身子无碍,背上也都是寻常伤。”
“那您方才开的药?”
于大夫笑道:“自然是玉肌膏与安神补气的药,对二小姐的身子无碍。”
“那在下便替公子多谢于大夫了。”
等他摆手离去,归言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回茶坊复命。
这头,沈观衣因担心背上的伤,自大夫离开后,便整日待在沈府,不曾踏出院门一步。
中途,她也想过会不会是这大夫瞧错了,甚至想要让探春再找个大夫来瞧瞧。
但她向来信坏不信好,便是再找一个大夫来,她也不见得便全心全意的信那人,于是犹豫来去,十日已过。
探春日日在她跟前念叨,数着婚期还剩下几日,生怕到时候她身子没养好耽搁了事儿。
沈观衣倒是不在意,整日不是窝在院儿中的软榻上晒太阳,便是在窗边抚琴哼曲儿。
这日,天刚大亮,绣坊那边便派人送来了嫁衣。
文锦红袍上的绣工精致,艳的灼眼,与前世那件一般无二。
突然,沈观衣想起了什么,将目光从嫁衣上移开,看向她跟前的绣娘,“你们绣坊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是三彩绣坊。”
上京做工最细致,却也最难等的绣坊,平日哪家公子小姐要裁个衣裳都得等上十天半个月,而这样一件繁琐的嫁衣,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怎会如此快……
“这件嫁衣,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绣娘垂首,“回小姐,一月前。”
沈观衣漫不经心的从云线上抚过,“一个月,你们便能赶制出这件衣裳?沈家给了多少银子?”
“不是沈家。”
沈观衣先前在听见三彩这个名头时心中便已然有了猜测,但仍旧忍不住抬头看向她,听她缓缓说出从心中辗转而过的名字,“是李大人亲自吩咐的。”
果然是他。
前世她对上京算不得熟,更不知三彩绣坊出来的衣裳在上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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