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早在娘娘入宫后?,便迁家去了北边,二十多年过去,娘娘还记得冯大人,可据奴婢所知,冯大人早已儿?孙满堂,恐早已忘了娘娘与?他从前的情谊。”
她就是要断了娘娘的心思,深宫寂寞,底下的龌龊事都见怪不怪。若是娘娘高兴,逗趣儿?一二也无伤大雅,可若动了感情,那便是一只脚踏入了深渊,再难转圜。
她看不出来赵公子与?冯二郎有何处相似,所以到头来,还是娘娘这些年被这宫墙困住了身子,又从圣上与?太子那里寒了心,才觉着?年少时的那丁点情谊弥足珍贵,在岁月的美化后?,更显难得,让她念念不忘。
趁着?薛皇后?愣神之际,嬷嬷唤来下人替她换上彰显皇后?身份的衣裳,从始至终她都不发一语,像是一尊任人摆弄的泥偶。
看着?她这副模样?,嬷嬷也心生不忍,但此?时她若软下心肠,说些哄娘娘高兴的话,先前那些便都白费了。
她拿起木梳,将满头乌发拢在掌心,“娘娘,二十多年都过来了,您如今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没人比您活得更好,更幸福。”
“您只要坐好皇后?的位置,日后?再当上太后?,区区一个赵公子,您便是日日将他留在宫中,有殿下在,也没人敢说您一句不是。”
渐渐的,薛皇后?似乎回过了神,她看着?铜镜中依然漂亮的皮囊,半晌后?才如以往那般,扯了扯嘴角,牵起一抹端庄温和?,彰显皇后?威仪的笑容。
时辰已到,皇后?迟迟不曾露面,可众人见太子淡定从容,只当出了些意外,并不曾放在心上。
皇家的荒唐事自当今圣上即位后?哪止一件,众臣早就习惯,更何况只是皇后?寿辰,皇后?来迟这件小事。
男眷与?女眷的宴席只有一墙之隔,隐隐还能?听见旁边传来的谈论声。
大臣在一处多是聊的天下大事,并未入仕,或是年纪尚轻的人则都聚在一处聊些近日来上京的趣事儿?。
而?以李鹤珣的年岁,本该混迹在世家子弟中,可每次在这样?的场合里,他都被众臣围绕,连太子都没有的待遇,却给?了他,于是尤其令人瞩目,显得格格不入。
但好在李鹤珣对于这样?的场合驾轻就熟,无论是与?他探讨或是商议,他都游刃有余的应对,那番从容不迫的气魄被这些老臣看见,都忍不住对着?李诵年羡慕道:“你家澜之还真是有你当年的风采。”
“这话不对,我觉着?澜之比他当年可出众多了。”
“哎,我家那不孝子若是有李大人一半令人省心,我也就不用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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