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瓷片划过他的喉结,一道细细的伤口很快渗出血,在他喉结上汇聚成一滴。
这是韦叶今天找到的唯一的锐器。
“好凶……”他失笑。
瓷片来自装过红烧人肉的猫碗,她前两天都不敢看那个东西一眼。
居然把它摔碎了藏起来当凶器。
她又一次刺过来,还是冲着他的颈侧。
“很聪明。”他赞道。
瓷片除了尖锐的边缘一无是处,以她的力量,捅不进他的心脏,只能靠着近距离,刺破接近表皮的主动脉。
“……但是很可惜,你只是个小猫咪。”他又一次闪过去,搂住她的腰,颤声笑个不停。
韦叶翻身趴在他身上,下意识学了他以前压制她的动作。
利用湿滑浴缸,她跪在他腰上,不让他起身。她把他压进充满泡泡的水里,高扬起手,用下坠甩手的动势,增大刺他的力气。
他仰躺在浴缸里,伸出左手,抓住她的手铐。
瓷片僵持在空中,她和他角力。
皮肤碰撞时发出暧昧的响。浴室里有混响,放大激烈混乱的水声,他越来越剧烈地喘息。
快——快!
她要杀了他!
脚镣在水里游动。
湿热赤裸的膝盖扬起热水,用力压在他的肩膀上,浴缸里甜香逼人,水花四溅。
两道伤口排在他脖子上,不断流出血来,在水中化作血线稀释盘旋。
他仰起头,喉结滚动,放肆地呻吟:“嗯……”
她再用力,另一只膝盖也压上去,骑在他的双肩,坐在他的胸腹,脚尖蹬在他腰侧。
杀人犯终于松开她的手,沉入水中,泡沫淹没头顶。
韦叶屏住呼吸刺下去。
脚腕忽然被猛地一扯,她像被抓住了尾巴的鱼,咚一声跌进浴缸里。
水呛进口鼻,她慌忙摸索寻找支点,突然碰到一个灼热坚硬的粗长柱体。
颈后一痛,黑暗来袭。
浴缸里水泼出来大半,一只修长的手抓住浴缸边缘,手背上冒出克制的青筋。
杀人犯缓缓坐起来,连声喘息。
“坏小孩。”
怎么把他弄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