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不正常,以江湄的习惯,这种小伤他向来是当不存在,连之前受伤极重的时候,都并不在乎伤口,也不好好上药。
但隐隐约约的药味不断传来,又像在辩驳她。她诧异地低下头,嗅闻他的伤口。
额头上涂药了,脖子上也涂了,衣领里也传来被体温蒸热的药气,好像整个后背都涂了药……
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
她幻想着。
抱住她的那只手臂蓦然收紧,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她的身体被迫发出了一个微弱的气声。
江湄按住她的后脑,把她扣在颈窝里,低喘一声:“嗯……你在闻什么,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