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时又听他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和我一起消除些误会,对么?”
她微微喘息着,不敢开口。只觉得睫毛上好像有些轻微的水花,现在眨起眼睛来凉凉的,胸前也有些凉,刚刚挣扎间……估计单薄的里衣早开了。
幸好光线昏暗,希望解清泽看不见……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解清泽一直耐心等着她,见她不说话,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越发缠绵,她这次终于学会了在他吻她时如何呼吸,可是胸前的起伏过大,她的喘息声在昏暗的床帐里,显得极其暧昧。
她又发现,她腿间一直被一条霸道的腿强硬地分开,而她太过紧张,一直在拼命地夹着那条腿。
她更加慌了,双腿张开也不是,夹紧也不是,想要挣扎,却更加将上半身拱起,又被他重重地吻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挑开她腰间松垮的系带,黑暗中闪过一丝细微的白光,紧接着,她胸前那层薄薄的屏障一空,被一只手勾着整个扔了出去。
啊!她脑中的一根弦一下子断了,还未来得及重拾心情,一只温热的手掌就附上她最近都胀痛不已的两团小鼓包,在上面重重地揉捏着。
“我是何时亏待翠翠了?”解清泽在她脖间吻着,又对她暧昧地调笑道,“怎么这一双……突然变成了小包子?”
混账解清泽……嫌弃那你便不要摸啊!她在心里愤愤道。
光是闻着满口浓郁的梨花香,她就绝望地知道,这该死的男人还未酒醒。
她怎么就没能狠下心来灌他一碗解酒汤呢,临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她挣扎出一只手来,捂在自己的胸前,解清泽碰到了她手腕上的玄玉镯,笑了一声,突然用柔和的白光包裹住那只镯子,将它整个从她手腕上褪了下来,放在床下堆成一团的柔软衣物里。
“乖,让阿鸢好好休息,不要打扰她。”他扯开她的手腕,重新固定在头上,又俯下身巡视着她的上下,“你都多大了,这种事也靠阿鸢挡着,是不是不太好?”
她这下是真的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害怕了……
但是解清泽根本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她感觉到胸前一点古怪到极致的湿热,在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密密麻麻的感觉钻入了她每一个毛孔。
他在她的乳尖上打着圈地舔弄,似乎怎么舔都舔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