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捞自己的黑裙。
“我其实有在找房子了,我也是拿死工资的人,没什么闲钱长住上清歌。”
他支手撑额,留给她一个精壮的背影。
“都一把年纪了,还靠抓老鼠的本事哄老婆。”
她这话说得特别平静,带侃儿,老友叙旧调笑一般。
他忽然转身,从后抱住她,沥青的下巴扎进她的颈窝。
所有微弱的动静瞬间湮灭。
“谭既怀,你真他妈混蛋。”
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她冷若冰霜的素面。
谭既怀没反驳她平静的痛斥。
一开始,他的确打算睡完她就一走了之。
只是想折辱她,让她痛,让她苦。
甚至动了要她背负插足市领导婚姻的罪名,身败名裂。
他做得到。
有这个能力。
但没有这个心智了。
因为她是他女儿的妈妈。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暂时没有要和周颜仪离婚的念头。
又无法抵抗她的眼泪。
男人的通病彰显无遗。
为了报复她,他也想做那种令人唾弃的事。
有过深刻感情的前妻,充满活力的娇妻,他都无法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