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怯地把自己早就学习过的知识全都运用于她。
他们住过的每一个家,每处角落都有恩爱的旧影。
洗过澡后,谭既怀终于肯放过她。
她头晕脑胀趴在被子里,觉得阴道和子宫都还是收缩状态,但没有东西,空夹,很酸痛。
谭既怀换了身黑色丝绒睡袍,端来一杯温蜂蜜水。
她懒得动,但嗓子的确火辣辣的干疼。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谭既怀就坐到床边,托她的肩仰头,非常细致地给她喂水。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按捏她的脖子。方承玉喝得很入迷,全然不知自己支起的上半身在空荡的被子里被一览无余。
喝到底了,她意犹未尽,正想继续吸,他突然抬手拿走杯子,另一只手早就从后面绕到前面,肆虐揉韧柔软的乳峰。
她抬手摸他瘦削的脸,声音变调:“流氓。”
他俯身,与她鼻尖相触。
昏黄灯光中,将夜无限延长,像失而复得的梦。
*
政府和涉嫌自杀的拆迁户亲戚僵持了三天,对方咬死要将市委告上法庭,派去谈判的律师也没能拉动事情进展。
讨论的时候,大家集体同意再次派人去刺探对方口风。
事发蹊跷。自杀那家人的确是反动情绪最强烈的,但他们都在很努力生活,还有一个准备上小学的孩子,其实拿到大笔拆迁费对他们家的生活是百利无一害。
方承玉观察到那家的男主人虽然言辞激烈,但其实早就有动摇的迹象,不可能无缘无故带着一家人开煤气自杀。
他们暗地走访,从周围人口中得知,依依不挠的所谓亲戚其实和这家人并不常走动。
现在这家人死绝了,他突然跳出来要讨公道,很难不叫人多想。
方承玉主动请缨去和那个亲戚交涉,试图用金钱让他息事宁人,并且全程录音,如果他松口,那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谭既怀不动声色看了眼方承玉,眼中有克制的愠怒。
这件事有一定风险,那个亲戚是个丧心病狂的人,胡欣芹等女人都巴不得敬而远之。
她倒好,上杆子去冲锋陷阵。
“这件事回头再……”
“谭书记,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猜测,对方雷声大雨点小,至今也没实际行动其实也是在等我们。”
谭既怀眉心跳痛,觉得今早被她亲手系好的领带有点紧。
他压住烦躁松开一些,镇定冷漠,对上她冷静央求的目光,暗叹了口气:“那就由方律师去交涉。秦律师,你负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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