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样。
她丈夫搂了搂她,出声打破僵局,活跃场子。
“巧啊,既怀你也来这样尝鲜?”
车茹如梦初醒,默默吁了口气。
前几天书记夫人的桃色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谭既怀换女伴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是啊,巧。”
谭既怀很亲和,对别人这样直呼他的名丝毫不介意,老友叙旧一般的语气。
但他每一个动作——颔首、微笑,幅度都很小,矜持有度。
后来,在车上,方承玉问他:“他们都是当年你在长远公司的同事吗?”
谭既怀系安全带,如实回答:“对,一个部门的。他们结婚的时候我还去了,但之后有三五年没再见。”
方承玉把车窗打开,飘雨也全然不觉。
她托腮,头发被吹散开。
棱角分明的侧脸被镀上一层朦胧的夜色。
八年前的雨夜,她在街边的屋檐下看到她和谭既怀那辆银色大众停在路灯下。
在嘈杂的雨声中,谈笑不断。
副驾上的车茹手舞足蹈,半个身子时常消失——倾倒向驾驶座那边的阴影里。
后来谭既怀打伞,一路把她送进小区。
那晚,他们在临近下班的时候打电话吵了一架。
他妈来珠城,负责带圆圆。他早早订好餐厅,要和她过二人世界。
她临时有会,可能不能按时赴约。
谭既怀突然爆发,指责在她眼里,丈夫永远没有工作重要。
不欢而散。
方承玉心里也不好受,第一次放下工作,匆匆结束汇报就赶地铁要去餐厅。
因为她知道今天是他们相识三年的纪念日。
隔着源源不断的雨帘,五十分钟后,方承玉看着那辆银色大众驶远。
谭既怀形象好,魅力无穷,从前在雅市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招人的本事。
她也闲来无事突然去过一次他们公司,公司老板和她相识,当初还是她介绍谭既然去长远。
看到过有小女生追着他屁股尾巴和他乘坐一辆电梯,老板私下调侃她要多些警惕心。
男人不可能长时间忍受自己妻子拿比他多十倍的薪资。
她半身都被雨打湿,手机攥在手里,一直在闪。
谭既怀为自己的失态后悔,其实他只是有点介怀,她怎么可以忘记他们的纪念日。
他为迟归的方承玉洗澡、吹头,给她热牛奶。
相安无事几天后,方承玉突然说她想去美国发展。
谭既怀其实不觉得意外,因为她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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