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犹豫的那个偷窥的小贼,他们两个倒是都认识。
“舅舅……”姜润泽看着被斑斑拖在身后的绳子,尴尬地笑笑。“真巧啊。”
“啊……今天晚上的月亮确实比较圆。”一见姜润泽,许萍汝真觉得怀里的斑斑活像是个烫手山芋,撸毛撸得斑斑嗷嗷叫,寒暄了几句便把把猫交给冯雪演,逃也似的上了楼。
上了楼,仍觉得自己狼狈,刚刚动作匆忙,不留神他的手腕蹭过她的胸,现在她一个人回到家,更觉得心火难浇。
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想起来当年他在这上下几层买过几套房子,说是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叫床声。
她当时挑眉问他,“你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说要让所有人都听见我被你插进去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我只是在嘴上逞逞英雄,老师就要欺负我。”
她背过身去,手却覆上他已经勃起的阳具,“是谁欺负谁,难不成是想让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