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刚才时哲已经在教我了。我下次再跟你学好不好?”
贺洲的声音软到不行。
哪怕是认认真真地说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也像是在撒娇。
学长温夜的嘴角紧绷了一秒,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暖的微笑:“洲洲喜欢就好,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