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脖颈儿就被摁住。
“别动。”
徐苼哪里肯乖乖听话:“难怪那些女使都不乐意给你洗头,原来怕被占了便宜。”
她往后一躲,池景州的手里就抓了个空:“小娘子如此跋扈,可是连我房里的事都要管了啊?”
说起他房里的事,徐苼脸上表情就不大好看,“小公爷房里可有通房丫鬟?现在一并说了,看我绕不绕得了你。”
“这事怎么找我?”
“若不是小公爷管不好自个儿,哪里会有这样龌龊的事情。”
没边的事情,也被徐苼添油加醋说的煞有其事似的。池景州反问道:“我同你亲近也是龌龊了?”
“池景州!你好生不要脸!”徐苼的手指一拨水,飞剑起,那茉莉的头油混着凉凉的水,就蹭到池景州的脸上。
先前哪个要他不要动,她想亲亲他的。
池景州拿这人没法子,他控着她,此刻在她的跟前,他的语气很淡,“你别动了,再动,就亲不着你了。”
徐笙抿了抿唇,嗓子像是灌了蜜,粘稠的发不出音,“呜……”
这是他们第二次,衣袍沾上了水,徐苼用力的拢着衣,不想让他靠近。
她笨拙,却怪有趣的认真。
池景州皱着的眉间被小手揉了揉,只听那柔柔的嗓音说,“景州哥哥别总皱着眉,就不怕成了小老头。”
他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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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池景州这个头洗下来,早已经过了饭点。
她就不得不留在这里用饭。
听着李女使报了几个菜名,都是些徐笙最近不能吃的发物,她自作主张给换了。
“徐娘子,这是小公爷早就定下的要吃的。我们现在临时换了下来,怕是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