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瞧她一眼,“不是。”
明明自己已经被她折磨成这副摸样,她却还觉不够,得寸进尺。
陆淳瑛撩开披散的发,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扔给凌飞,要他给自己擦拭干净。
事后凌飞又被她叫着抱人洗澡,等一切结束,时间已经是后半夜。
陆淳瑛没有留男人一起过夜的习惯,但折腾完人后总算有点良心,还是替凌飞叫了车。
“周五晚上空出来。”
临走前,凌飞听到女人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