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都归于神,如若阿斯蒙德离开她。
这世上就只余她孤身一人。
她离不开他,可又恨他。
“我倾心爱慕您,将我的一切献于您……”
她太过恐惧,小臂僵直地收紧。
“求您宽恕我的背叛,求您惩罚,愿您宽恕我的罪过……”她的背脊紧缩,整个人蜷缩着。
泪水决堤,濡湿睫毛,眸子上浮出泪光闪闪。
她嗓音里带了十足的哭腔,“愿荣耀与……”
阿斯蒙德的热息落于她耳侧,吻了吻她的脸侧,突如其来的温情令她惶恐地往后躲了躲。下巴被他手指轻抚。
“我对什么荣耀与全能毫无兴趣,被权柄裹挟,无聊至极。”他伸手将少女手臂束缚解开,小臂被磨红,他心疼地吻了一下。
男人比她体温更热,被他吻过那处,轻微发烫。
“有这么难过吗,”他垂眸,尾音像是叹气,“算了。”
阿斯蒙德伸手揩掉她的泪水,将她换了一边,使得她与他面对面。将少女轻柔地拥入怀中。
“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你知道我会同意。”他将她搂紧,如同往日那般抚摸少女后颈。
她眼睫轻颤,哑着嗓子,“因为我恨你……”
“还恨吗?”
“恨,”像是要他与她共情一般,“你还生气吗?”
“很生气。”
她抬起眼,与他对视的那一瞬,一根难解的命运之绳将他们缠绕。揉乱、绞缠,打出无数个绳结,直到世上最擅长理线的老妇人都无法将这二人分开。
男人再度将性器顶回她体内,发泄怒火似的顶撞,少女也发恨地于他肩膀咬下,血液再度流入她的口中。
“呜……嗯,哈啊……”
她撑起身子,要高潮之际,手臂蜷缩攀紧他的脖颈,使得他喉管收紧,白皙皮肤被她压出一大片泛红。
而她泥泞的下身,男人要将她贯穿一般地顶入花心,不管她用多么被欢愉填满的哭腔喊救命。
她扯他的长卷发,要他抬头露出脖颈令她咬。他便在她高潮时张开手掌,虎口扼住她的呼吸。
昏暗寂静的黑夜里,二人扯坏用最柔软丝绸做的床单,撞碎东方远道而来的鎏金瓷瓶,吵嚷、尖叫、仿佛打架一般地纵情。
谁说要令对方去死的汹涌里没有隐秘的暗潮?死欲与爱欲本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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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不可信他神”与“忏悔”的思想来自于:
“你们如今要知道:我,惟有我是神,在我以外并无别神。我使人死,我使人活;我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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