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顾的发疯。
幸而,下一瞬,耶律枭便抱起她,将她放到了塌上,最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抚着她的后脑与她道:“等着孤,孤很快回来。”
沈落枝没动,任由他火热的唇瓣吻过微凉的额头,然后目送他转身出了木屋,耶律枭离开的时候,身后的红色喜袍被烛火映出盈盈的如水波般的光,他身形一闪,人便跨出去了。
沈落枝依旧坐在床榻间。
耶律枭出门后半晌,听风一瘸一拐的推门走进来,见了沈落枝,先躬身行了一个武夫抱拳礼,然后低声道:“郡主,那蛮人首领已去了台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听风语气里都透着森森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