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苟安原本想追着贺津行再拍拍马屁努力把战绩扳正(归零也好),然而刚迈出半步,便被人一把拎住她的后颈,嗓音冰冷在头顶响起:“去哪?”
“?下楼吃饭。”
苟安的目光还追着贺津行离开的方向。
贺然目光沉了沉:“刚才你在装可怜给谁看?”
他的质问气势磅礴,但是却在苟安回过神来后冷冷的一瞥下泄了气,上一秒还软糯乖巧的小姑娘声音在这一瞬间恢复了正常:“谁装可怜?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要那种不值钱的东西做什么?”
苟安狠狠地拍掉了拎着自己领子的大手。
”啪”地一声,很响。
贺然手背几乎立刻泛红,他蹙眉,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没问她这个态度是不是吃了火药,只是用有些僵硬又别扭的语气说:“行了,今天的事算我不对,我只是看见他们用难听的话说陆晚有些着急,才没跟你商量就说了那些澄清我们关系的话……但这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你不要又因为这个迁怒陆晚。”
提问:霸总文里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一脸真诚的发言,生怕自己念的台词不能把人气死?
苟安盯着他,“你很怕我迁怒陆晚?”
“我都道歉了。”
“你这叫个屁道——算了——你很怕我迁怒陆晚?”
她又问了一遍。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生活在斋普区。”贺然停顿了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有些害怕你。”
斋普区,苟安知道,江城的老城区,也是部分人口中的下城区,那里遍地都是筒子楼和安置房,陈旧斑驳,仿佛已然与江城这座飞速发展的现代化城市脱节。
苟安冲着贺然笑了笑,跟着重复了一遍:“她害怕我?”
“嗯。”
“因为你在学校群聊里的发言,现在所有人把她当你真正喜欢的人,我才是那个倒贴且不要脸的意外,被群嘲的好像也是我……她害怕,害怕什么?”
是老子害怕她,毕竟她才是那个最后拥有一切的人。
现在暂住斋普区算什么委屈,往后,她甚至可以和你的小叔一块儿肩并肩,坐在苟氏大楼最顶层,本应该属于我爸爸的办公室里。
堪称大仇得报。
心脏剧烈跳动,苟安却微笑起来,为了这份剧本里只要是为了女主服务可以全员脑子都不要了的荒诞逻辑。
——可惜了,她是活生生的人。
“贺然,”苟安歪了歪脑袋,问,“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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