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个第一我拿定了,你给我磕头都没用,我和陆晚各凭本事。”
不是就这样觉得自己不欠陆晚的了,如果可以,苟安可以跟她当面道歉当年冒名顶替的事,她要多少赔偿她都会给她……
但是除此之外,苟安不欠陆晚任何。
而且这事儿牵扯到陆晚和贺津行的相遇。
这像是蝴蝶效应的开端,带来的各种后果,苟安承受不住——
她不要坐牢。
爸爸的办公室,也只能爸爸坐在里面。
苟安低下头继续学习,扔下贺然独自愣怔。
就感觉是走在大马路上被毫无征兆开过来的卡车撞死了。
他接下来几天都浑浑噩噩,满脑子都在想苟安那句云淡风轻的“我的未婚夫”,这五个字让他有脚指头发麻的感觉,而转念又为了她说的“各凭本事”咬牙切齿,忍不住想她是真的字面上的考试,还是指别的东西?
比如抢他?
毕竟曾经为了抢他,苟安也是不择手段的。
贺然想不明白。
一次在苟安那吃了瘪不敢再招惹她,贺小少爷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晚一边打工赚生活费还要拼命学习,本就有些清瘦的脸上有了黑眼圈。
他让她别打工了,要钱他可以给,贺家本来就欠她的。
但陆晚总是笑着柔柔地说:“没关系,我不要你的钱,当初救你也不是为了这个……贺然,你当我什么啦?”
她笑吟吟的模样,和苟安眼底凝固的不卑不亢天差地别。
……
结果陆晚还是累得病倒了。
考试那天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考完第一科陆晚就知道自己考砸了,她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个问题空着。
尽管考前吃了药,但好像没有什么用,脑子都烧成浆糊了。
考试的时候,苟安就坐在她前面,从卷子发下来她的笔就没怎么停过,考试结束之前她就面无表情站起来,提前交了卷,陆晚看了一眼,试卷写的满满当当。
考完试陆晚慢吞吞收拾了东西最后一个走出考场,贺然给她打了电话,成功地在电话里听见她惊天动地咳嗽的声音。
“病了?”贺然问。
“没事,”陆晚虚弱的回答,“一点点发烧。”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是贺然和实验室的人打招呼让别人代劳帮把手,看着是准备立刻来找她,陆晚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没有拒绝。
现在她确实不是很想一个人待着。
挂了电话,她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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