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栽你?”
过去苟安老想坐他的机车,让他带她去兜风,只是贺然都拒绝了——
为了不载她,他还把自己所有车的后座全部卸了,改成坐不了人的驼峰峰棱。
苟安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原本想继续拒绝,但是脑海里某只蠢猫上蹿下跳让她跟去医院看看,最好别让男女主太多相处的机会……
她一想也是,蹙眉,勉为其难想要接过贺然手里那顶刚刚从不知道谁的车上卸下来的安全盔——
手一伸,贺小少爷却想起来什么似的缩了缩手……他飞快把自己戴好的安全盔取下来,摁到苟安头上,他自己则戴上了那个无名之主的。
安全盔贴着脸,以起到保护作用。
算是贴脸戴的玩意儿。
苟安被赛道全包围头盔包着脑袋,正想警告贺小少爷如果粉底液蹭到你头盔内衬一会儿别发疯让我给你赔钱……
此时机车再次发动。
震天响声中,苟安听见贺然勉为其难地稍微解释了一句:“这是周彦几的盔,他天天不洗头……你戴我的就行。”
……
医院里,陆晚已经挂上了点滴,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贴着胶布,她低着头,看着很不习惯病房的环境。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回到输液大厅去,和其他人挤在硬邦邦的铁板凳上,那样会比较自在。
她的手不自觉地摩擦着床单,在病床的正对面,男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身上的西装却没有因为他放松的坐姿产生太多的褶皱——
陆晚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他叫贺津行,是贺然的小叔。
贺津行谁不知道呢,他的大名怕不是是个江城人便如雷贯耳……贺家的老幺,属于贺老爷子老来得子的矜贵存在。
这样的出身原本应该更容易被惯养成为纨绔,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三十不到的年纪,却早早便以卓越的智商从藤校博士毕业,且甚至在本科期间便在国外已经建立了自己的公司,捞到了第一桶金。
前段时间,贺先生刚刚齐整海外的公司后归国,如今已然在接管贺氏的所有一切。在贺津行操控下的贺氏,如今可以说在江城只手遮天。
他是这样一个人,时间大概利用率高到能用“秒”来作为丈量单位,却因为躲懒送了一个不认识的快要病死的大学生去了医院……一路上贺津行接了很多个电话,电话里有火急火燎问老板在哪的秘书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他三言两语给人打发了,却没有回头折返的意思。
从陆晚的角度,此时她只能看见贺先生坐在沙发上放松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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