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面前这匹,血统不算高贵也没有比赛经验,只是被他照顾的很好。
抬起手拨弄了下白马长长的睫毛,夜朗突然找到了话题,那张漂亮的脸上停顿了下,随后薄唇轻抿,转向站在隔壁马厩前的小姑娘:“右里怀时,上半身怎么摆?”
突然冒出来的马术骑行专用术语,苟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右里怀其实说的就是圆心向右的右转弯,就像是骑车一样,很多人右转总是比左转费劲一些。
苟安眨眨眼刚想回答,这时候,从她旁边那道门外传来缓慢的声音替她做了回答——
“身体和马同倾,马镫不要踩得太实太进,核心绷紧,上半身放松,可以稍稍下压……”
身着牛仔裤和白色t恤,只套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缓步走进来,一路过来头发被风吹的有点儿乱,这让他看上去有点年轻,没了在宴会厅里的严肃气氛。
最近贺津行背上的伤口在结疤,时时刻刻有些痒,他不高兴穿修身的西装,每天都是宽松的休闲服,当然这人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也没人敢说他穿着有问题。
此时男人脱下了羽绒服,拍了拍随意挂在手肘,立在苟安身边。
贺津行微笑着看着夜朗。
“安安的骑行姿态都是跟我学的,你让她说,可能会说出一大堆夹带的私货。”
语气足够循循善诱。
“真让阿朗学去了还得了,以后被人发现骑行姿态像我,不好吧?”
两人中间隔了几米,相互沉默片刻,当苟安觉得气氛越发诡异甚至想问贺津行这个老流氓为什么调戏夜朗时,后者抬了抬眼,木着脸“哦”了声,把刷子扔回了桶里。
在水龙头洗了洗手,他转身离开。
马厩前又只剩下苟安和贺津行两人,贺津行把人气走了,还要奚落两句:“‘再见’都不舍得讲,野狗就是没礼貌。”
苟安把手里的桶扔了。
抬起头盯着面前的男人。
贺津行“唔”了声,对视了她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那个,心有灵犀……”
“贺津行。”
“……你太久没回来,我想看看你给这匹属金鱼的马塞了多少违禁食品给营养师后续工作带来困扰,所以看了眼监控。”
声音停顿了下,自觉补充。
“没有下次。”
苟安弯腰捡起刚才扔掉的桶摆好,也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洗一边嘟囔:“你把我挂在裤腰带上好了……”
“确实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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