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苟安的声音有点冷。
“战书都拍我脸上了,事不过三,总拒绝别人很没礼貌。”
“……你不累了?”
“还可以。”贺津行总算是正经说一次实话。
“别逞强。”
“……逞强?我也没老到那个程度吧?”贺津行哭笑不得,“你应该才是比较辛苦的那个,你都可以,我有什么理由不行?”
“……”
平日里话很多的人这会儿言简意赅的,贺津行没忍住好奇地偏头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这才注意到她气息尚未平缓,眼中上一秒注视着夜朗的冰冷也没有完全消退……
像是打了一场大仗,战争结束,她的情绪还未完全抽身。
是替他出战,才变成这样的。
贺津行发现自己很善于给自己洗脑,这一下子被自己三言两语说服,又瞬间心软,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拎起一团棉花糖似的软绵绵的肉,逗她。
“嗯?正常情况不是应该下不来床吗,你怎么回事,这么一想,看来我们昨晚谁都没努力。”
“?”
“那今晚要不——”
被捉住的手腕上的力道立刻消失,与此同时肩膀被推了一把硬推回台上,男人猝不及防被推,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看了眼她稍显恢复正常灵动的褐色双眸,笑着抬手,摸了摸鼻尖。
苟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此时,有庄园的工作人员很识相地替贺津行拿来了他存放在这的专用击剑道具,但是男人摆摆手婉拒了量身定做的花剑,只拿过了自己的击剑服,穿上。
因为护具,他本就高大的身形现在看上去魁梧异常,整个人站在那像是一座白色的小山。
懒洋洋地从剑架上取了把公用的剑,剑指夜朗,飞快竖起来,放下,再指,下落——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做得相当敷衍。
“来。”
贺津行言简意赅的声音从护具后传来。
……
按理说如果是保镖夜朗挑战贺津行,他接招或许有些跌份。
但如今的夜朗是一股冉冉升起的新势力,挑战上位者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贺津行被两次挑衅才接战,也算是摆足了架子。
而且他总是看上去游刃有余。
苟安是女生,习惯的战术是灵活机动,主攻防守反击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贺津行不一样,在他这样的人看来,主动进攻的人才能把握任何游戏的节奏,进攻才是最佳防守。
任何的防守都是坐以待毙的序曲。
他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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