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若有若无的暧昧气味,昭然过市。
……好似炫耀。
好似炫耀。
这个想法钻入脑海中时,夜朗听见有名为“侥幸”的高台轰然倒塌的声音。
在死一般的沉默中,贺津行歪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像是才发现咬痕一般,有些吃惊地停顿了下,唇角上扬,“哎呀”了一声。
把领口拉回一个完全保守的位置,男人笑着说:“这个不能让你看见啊,见笑,忘了吧。”
目送一言不发,浑浑噩噩地转身下台的野狗,贺津行无声地挑了挑眉。
所以说。
安全感这种东西……
果然还是自己动手,比较脚踏实地。
女人真是靠不住啊。
……
下了台,苟安抱着他的外套站在旁边。
夜朗没有再缠着她不放,整个人已经不知所踪。
贺津行无所谓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野狗和他师父比试那场最后发生了什么,当时他一副已经魂不附体的样子……
但他也毫不留情地给这份灵魂离家出走套餐体贴加码,送上了一张助其灵魂漂泊更远的机票。
光是刚才夜朗在台上得到的信息量,怕不是也已经够他消化一会儿。
伸手接过了自己的外套,苟安歪着脑袋看他:“你刚才给夜朗看什么?”
“肩。”贺津行说,“被他敲青了。”
苟安闻言一愣,伸手就要扯他的衣领要看,贺津行有些心虚地躲开,“全是汗,我回去洗个澡。”
苟安缩回手,“哦”了声。
虽然贺津行好像没有邀请她的意思,她还是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隔着他穿过长廊,穿过昨晚被他扔了张房卡进去的人工湖,最终来到套房跟前,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新的房卡,刷卡,开门。
苟安全程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自己应该为他肩膀上的伤负责——
夜朗的击剑确实是她教的,冒然拎着剑挑战贺津行也很难说不是因为她……
倒不是她自恋。
当时那个气氛,迟钝如唐辛酒都扯着周雨彤问:他们在什么,保镖突然爱上了苟安?
直到房间门被打开,也没人说话。
苟安要当小尾巴,贺津行也让她跟着,甚至在打开门后,他侧身让了让,让她先进去。
套房很宽敞,不是一般的客房可以比,暗色主色调,柔软的皮质沙发,茶几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沙发上散落着一些打开的文件夹和抽出来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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