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过如此。
“肩好疼,”他说,“我能不能把手放下来?”
“多疼?”
苟安扫了眼他肩膀上的淤青,终于看清在淤青的再上方是她留下来的牙印,电光火石就想明白了刚才在比舞台上,这个男人落下衣领口给夜朗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