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余光扫过车库里停着的另一辆白色劳斯莱斯,曾经有人开着这辆车去青山监狱门口接她,然后在监狱门口像是饿狼一般,毫不犹豫地叼走了她的唇吻,把她塞进车里,还在不依不饶。
直到踩了一年半缝纫机腿部肌肉越发壮硕的苟大小姐给了他一脚,两人在车里一个强行要亲一个打死不给,打得昏天暗地。
最后司机上车的时候眼神暧昧,扫了眼后座实则是被苟安抓过来砸贺津行以至于洒出来的矿泉水,还以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往事不堪回首,原作者当然不可能写恶毒女配和男主的接吻有多激烈,但是苟安却知道,那天到最后她舌尖碰到一点热的都疼得想吐,江愿给她煲的汤她是一口没喝下去。
而此时此刻在车中,他们却干完了所有除了接吻之外应该做的事——
都说刚谈恋爱的两人在初尝云雨后,三个月内恨不得死在床上。
但是因为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吵架和工作学习实在太忙,他们下床一拍两散后,互相折磨,活生生饿了大半个月。
贺津行不得不扶着苟安的后脑勺防止她动作太大撞到脑袋,在几秒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毛衣里抽了出来,同时变魔术似的顺手把她的内衣扔到了副驾驶座——
明明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
苟安却觉得比一万个常规操作更让她呼吸不畅。
撇头看了眼扔在副驾驶座的那块布料,她被男人掐着下巴拧过脸,遵循游戏规则不能亲吻她的脸,他依然花样百出,稀碎带着温度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
甚至会咬她的鼻尖。
那股热烘烘的劲儿笼罩上来,尽管动作很轻,她还是觉得他在努力收着力道,否则他应该是想将她的鼻子都咬掉下来。
……在白色的劳斯莱斯那次他也咬她了。
“不许咬,”苟安很有阴影地偏开脸,“不然我就下车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这种训狗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为了防止她真的下车,他伸手按了锁车键,然后把她扔到了后座——商务车的好处就是后排空间宽敞,两个人一下子从原本的束手束脚得以舒展开来。
在贺津行也迈开长腿钻到后排时,苟安动作很灵活地爬了起来,非常坚持地保持了方才一样她在上面的方位。
贺津行没怎么抵抗地被她压进后座真皮靠背上,黑暗之中,听见西装裤的拉链“滋”地一声轻响。
实则比《电锯惊魂》的电锯响起时更加摄人心魄。
这个方位对于谁来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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