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告诉你也无妨。”
只是短暂的停顿。
“之前是因为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导致了一环扣着一环的剧情发展扭曲……后来我发现了,问题就在苟安的身上。”
陆晚茫然地望着他。
贺渊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字面意思,在她,身上。”
“?”
“严格的说起来,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哪怕我帮你的话,也很公平。”
”你是说有人在帮苟安?帮助她得到一切?”
“那东西可不算是人。”贺渊“啧”了声,“我没办法把它从苟安身上剥离下来,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这个角色整个删除掉就好。”
陆晚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
贺渊靠在车边:“我会帮你完成最后一次把握住机会,但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陆晚:“你要回国了吗?”
贺渊笑了笑。
“是啊。”他说,“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
接下来的很多天,江城都是很好的天气。
也不是多好,但大概就是回归了昔日江城的冬天应有的姿态,总是阴天,但最多也就是偶尔下一场还算温柔的雪。
一场台风带来的大风大雨就好像是谁摁下了控制键,现在说没就没了,人们在人仰马翻的灾后收尾工作中,马上就要迎来过年。
街道上张灯结彩,逐渐喜庆。
电视里和报纸上农民工讨薪回家过年的新闻多了起来,但是好在贺津行在某些方面基本算的上是良心商人,他没有拖欠工程款的兴趣爱好,甚至拨了一笔款项放给晋山码头的工地上——
晋山码头的工地如今很多都是宅普区的拆迁户,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过着没有固定工作、有了上顿没下顿、在零散工地打日结工的生活……
所以在他们签下的同意拆迁的协议中,部分包含了一份长达整个开发计划的工地聘书,给的时薪要比外面的工地高一些,而且稳定。
贺津行万年不做好事,但大概是自己亲自在台风中去过棚屋区,亲眼看着腐朽的建筑倒塌,所以这一次他稍微懂了一点恻隐之心,额外给这些现在水深火热、无家可归的工人们发了一笔过节费。
结果偏偏就是这笔钱惹出了天大的麻烦。
……
这一天,贺津行开了一天的会。
一整日忙得两脚不沾地,下午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看了看手机,便看着手机里苟大小姐抱怨着中午的食堂饭,难吃的狗看了都摇头,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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