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
白高兴完全没心思听两人聊天了,他满眼都是红木笼子里的漆黑八哥,正如八哥也满眼都是他。
一黑一白就这么对盯了一会儿,最后是白高兴坚持不住尴尬,想打破沉寂。
“我操,你个**凭什么在外面?”然而还是八哥先说话了。
怕的就是这个。
白高兴感觉自己额头快要冒出实质化的井字符号了,他鸟叫:“羡慕吧?略略略!”
不仅如此,他还张开翅膀,在黎谱肩上走来走去,“我还能走,我还能跳,我还能大跳!”
八哥果然生气了。
它都要气炸了,浑身的黑羽毛立得像刺,“你个**嘚瑟什么!?劳资弄死你!我*****!”
八哥像个点着的炮仗一样,用那乳黄色的嘴又扎又咬,爪子也踹到了笼子顶,表现在两人眼里就是在笼内上下翻跳,一副受惊的样子。
老人立马中断了聊天,心疼地去抱笼子,“小乖,你怎么了?”
八哥气得直喘粗气。
白高兴看得心惊肉跳。
这气性怕不是比麻雀还大,真不会气死?
黎谱也若有所思,看向白高兴,“难道被大白吓到了?”
比起八哥不到30公分的身长,白色的大鹦鹉带上尾羽已经接近40公分,体型差极其明显,加上鸟类本身就比较胆小,被吓到也很是正常。
老人心疼得要命,抬手就要把罩笼布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