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冷淡的嗤笑一声,似是不以为然:“难道你以为,大哥还能投胎回来?”
温润的那个被他噎了一下:“这个……”
“况且,若真是大哥投胎往生,那往后,他该叫我什么,又该叫父亲母亲什么?”
“呃……”
能把别人说得这么哑口无言的,除了蒲又崇,实在不做第二人选了。
至于那个温润的声音,孔如琢也听出来了,是蒲又岑。
只是想起蒲又崇之前的反应,孔如琢不想要他再误会自己对蒲又岑有什么企图,索性转身打算离开。
花厅内,蒲又崇却忽然抬起头来,向着门外扫了一眼。
半开的门间,露出一道月牙白的影子,婷婷地立在那里,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要说的话就慢了半拍,蒲又崇有些心不在焉道:“我不如二哥有孝心,不如你早点结婚生子。想必大哥也更愿意投生在你那里,能遗传到你的艺术细胞。”
蒲又岑:……
这臭小子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蒲又崇却已经起身,走到门前,将门给拉开。
门外,孔如琢刚转身走出去半步,就被身后伸出来的手给拉了回去。
蒲又崇轻而易举将她禁锢在怀中,从身后将下颌压在她的肩上。
“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