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代进去,思考自己要怎么去表现那种穷困潦倒的感觉。
打斜里忽然伸出只手来,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孔如琢下意识抬起头扫了一眼,看到是蒲又崇,便又不在意地继续思考。
蒲又崇抽了纸巾,替她将手背上溅上的热粥擦拭干净,又去取了烫伤膏,小心地涂在她的手背上。
烫伤膏清凉辛辣的薄荷味道透入鼻端,孔如琢方才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上红了一块,忍不住纳闷道:“怎么烫到了?”
蒲又崇挑了下眉,将粥和勺子都从她手里没收了。
“下次吃饭时候,不许看剧本。”
孔如琢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怕蒲又崇把剧本也没收掉,连忙讨好地对着他笑了笑:“我已经吃饱了,又崇哥哥,辛苦你替我熬粥了,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是太开心了。”
她是个小骗子,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可其实心不在焉,说完见蒲又崇没有反应,便放心大胆地开始沉浸在戏里。
两小时后,孔如琢终于从剧本里回过神来。
却见一旁沙发上,蒲又崇坐在那里,膝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上面密密麻麻滚动着无数报表数据,而他以手支额,竟是睡着了。
她生病的这一日一夜,他不眠不休守在身边,如今到底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