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地掠过天际。
贝多芬面上,也照出了潋滟的光忙,似是只是想起曾经,便陷入了无法言说的快乐之中。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让我下次走路记得看路,却还记得,给我留了药膏。孔小姐,我认识他很久了,久到我有时候会想,我和他,或许能这样过一辈子。哪怕他对我冷淡,可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不假辞色。”
孔如琢一直很有礼貌地听她诉说和蒲又崇的过往,听了半天,头上升起大大的问号。
就这?
就因为蒲又崇把她背下山,她就喜欢上了一个一直对她冷若冰霜的男人?
到底是太容易感动,还是有点犯……
孔如琢把一个“贱”字咽了回去。
只是鼓励地笑了笑:“是,蒲又崇就是这样。听他说话,会很容易想要报警。”
贝多芬:……
贝多芬沉默了一下。
“也只有你敢这么说他。”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不明白……”贝多芬说,“是啊,你不明白。他对你,捧在手心里都怕伤到,你又怎么会怕他?”
哪怕贝多芬尽力克制,可孔如琢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嫉妒。
孔如琢淡淡道:“他就算不把我捧在手心里我也不会怕他。人人平等,又不是旧社会,见到他还要给他下跪不成。”
贝多芬:……
贝多芬语气复杂道:“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两个说话很像?”
孔如琢说:“我会反思一下,自己居然会和他像。”
贝多芬嗤地一声笑了:“这样说,就更像了。”
是啊,他们又怎么会不像呢?
两个人都是天之骄子,从生下来起就金尊玉贵。
不像她,被丢在了孤儿院里,哪怕天生聪明乖巧,可被抛弃就是被抛弃。
她自降生,便已经是弃子了。
贝多芬轻轻踩下油门,车子提速,在平坦的草地上飞驰。
孔如琢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问她:“我看勖北壬挺喜欢你的,你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贝多芬下意识皱眉:“你和北壬很熟?”
“不算太熟。不过我觉得,他比蒲又崇有意思多了。”
至少蒲又崇,不会被她几句话,就绕了进去。
贝多芬脸色沉下去:“他就是个滥好人。无论和谁,都嬉皮笑脸的。你已经和蒲三在一起了,又何必招惹他?”
孔如琢挑了挑眉:“你吃醋了?还是,把勖北壬也当做你的私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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