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主,没有人胆敢欺我。”
“……”太子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哽在喉间。
这话说得倒也是实情。
南境王坐镇南境,备受皇帝礼遇,在南境百姓心中又威望甚高。他放在心尖千娇万宠的掌珠,任谁都要掂量再三。
可他偏偏不在此列。
可南境王偏偏已经脚底抹油,亲手把他的掌珠送往“虎口”。
一时之间,太子心绪复杂。
一无所知的洛之蘅告辞之后转身离去,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似乎是良知使然,他望着南境王府的夜色,都觉得天真单纯。
太子:“……”
太子轻叹一声,满怀心事地转身离开。
*
冬凌正整理着太子的书卷,听到窸窣的脚步声,忙去开门。
“殿下……”他打开门行礼问安,刚一抬头,就见太子神情恍惚地飘进房中,仿佛受了极大的冲击。
还从未见过殿下面上露出这种神情。
冬凌担忧地又唤一声:“殿下?”
太子没有理会他询问的神色,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待将杯中的清茶一饮而尽,太子终于说出进屋以来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