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他前妻也没找过他,他们确实不联系,我没必要刨坑问底,但我相信他人品没问题。”
初迎跟初夏说,也算是跟自己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初春说:“你经历那么多,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觉得他人品好就行。”
——
再说不甘于继续当柜员,试图崛起的方晋南一直在留意原支行行长。现在京城也可以买卖股票,他有两次在股票交易所看到行长,确认他在炒股。
他相信自己的梦境,觉得行长会有违法行为,就匿名像分行举报,他想分行一定会派人来查,一旦挪用存款很容易查个水落石出,他等候消息就好。
另外防止举报石沉大海,他还把举报信给之前的同事寄了一份儿。行长当初晋升的时候,还有个候选人,俩人一直不对盘,那人现在在别的支行,或许可以提供帮助。
这天傍晚一回到家,初迎就看到大门口一地鞭炮碎屑,琢磨着是谁家有喜事,到自家门口才知道鞭炮是方晋南放的。
陶芋感觉自己对象跟以前不太一样,确实比之前有上进心,也当上了会计主管,但整个人也变得难以琢磨。
“你大哥到家就找过年放剩下的鞭炮,谁知道他放炮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要娶媳妇了呢。”陶芋说。
初迎也觉得方晋南有点费解,他是个安稳踏实的人,除了结婚,不管有啥事都不会高调到方鞭炮的程度。
吃过晚饭,方晋南两口子又溜达到二弟房间,初迎这才知道他放炮庆祝的原因。
方晋南强忍着兴奋,用挺平静的语气说:“我们原先那支行主管犯事被抓了,他挪用贷款,我说他去证券交易厅干啥,他挪用贷款炒股,做各项投资,给在国外的媳妇孩子大手大脚花销,另外还放贷吃回扣,反正违法的事儿没少干。”
初迎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说:“真看不出来,看那行长特和蔼。”
陶芋是诚心实意地惊讶,说:“他都能被抓,行长不是经常得奖,工作能力强,群众基础还好。”
方晋南说:“想起来早就有蛛丝马迹,我没得罪他他就要把我调到郊区,初迎咱们买国库券挣了钱,他非常感兴趣,出来问东问西,说不定那时候就想着挪用存款挣点钱了。
这个人忒不地道,他干得好好的就要把他调到郊区去,真是把人欺负到墙角去了。
肯定是自己举报行长的违法行为才露馅,方晋南觉得痛快,但他闭口不提举报的事情,仿佛跟他毫无关系。
话题又回到行长身上,方晋南越说越觉得畅快:“那个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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