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圈子仍然若有若无地环在身边。
“我听说阮甜回国了。”同学聚会,有人似模似样地举着杯子,眼尾一个劲往秦厌身上瞟,“好像是和林州分手了。”
脱离了校园,同学情谊也早褪色成不那么纯粹的模样,同学聚会更成了意气风发者眉高眼低的传递、别有所图者察言观色的片场。有些人不太说话,但只要坐在那里,就有人殷勤搭话。
秦厌抬眸瞥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
他当然也知道阮甜回国的事,毕竟阮甜现在还在闻盈的公寓里住着,她们没有刻意隐瞒,曾经的故知旧友听说消息也很正常。但这人特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显然不是单纯关心老同学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