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差,恨不得我消失。”秦厌顿了一下,“所以我爷爷把我接走,对我来说是整个童年最值得感激的事。”
其实故事说穿了也很俗套,但故事里的人也就只有这么一次听起来俗套的人生。
“如果一切都好,我父亲最终把秦氏集团交到谁的手里都可以,我不在乎。”他说,笑了一下,没什么情绪,“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
他做不到。
所以哪怕他对秦氏现在的困境并没有信心,哪怕他并不敢对未来抱有乐观,哪怕他知道这样的选择最终很可能是飞蛾扑火,最好也不过是在烂摊子里苦苦支撑,他也只能咬着牙往下走。
秦厌看着她,勾了勾唇角,没有半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