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颖也知道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怕是得了失心疯,但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只要到了深夜,忙碌了一整天的思绪一但停下来,那种没有根据、天马行空的猜忌便会铺天盖地地涌入大脑,那些让她痛苦不堪的情景自动上演,想尽办法也无法将这些讯息从大脑中驱逐出去。
在那张冷寂的大床上,蜷缩着身体紧抱着属于张宝瑜的短衫的谢颖,显得那样渺小,可让她绝望的是,不管她再怎样努力,短衫上最后的气味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她拼命嗅着,闻到的却只有自己身上淡淡的冷香。
张宝瑜离她太远了,真的太远了。
她的一切都是她无法触碰,无法掌控的,就像放出去的风筝,眼睁睁地看着线断在了自己手上,而风筝也飞向了高空,再也飞不回她的身边了。
她睁着一双爬满了血丝的猩红的眼,在半夜三点的孤寂的深夜里,浏览着亚马逊,果断地下了单。
整个后半夜她都清醒着,痛苦地清醒着,在自我责备与猜忌中无止尽地消耗着自己,肉体与精神同时遭受着折磨,最终她忍受不住了,双手颤抖地拧开康尔汀和安眠药的药瓶,将倒出来的药往嘴里塞。
没有喝水,干咽,药片黏住了舌面、口腔粘膜,她就用唾液浸湿后再咽,口腔、咽喉里弥漫的苦涩让她稍稍好受一些了。
冷汗濡湿的后背黏糊糊地沾在睡衣上,她打开衣柜换了身睡衣,重新躺回床上,双眼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等待药效发作,让纷乱的思绪慢慢平复下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与自己达成了和解,买就买了,张宝瑜一定不会同意这种带有羞辱与不信任的做法。
她想张宝瑜冰冷、抗拒的态度至少能把自己丢失的理智拉回来一些,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张宝瑜竟如此配合,连多问一句也没有。
她的乖顺、无条件的信任一方面抚慰了她的焦灼、猜忌,另一方面也纵容了她的疯狂......
第一天戴贞操带出门的时候张宝瑜有些不习惯,总是下意识地隔着略厚实的裤子面料往大腿根处摸,坐在钟阿姨车上时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总是担心那双友善的眼睛会发现异样,突然之间流露出嫌恶、恶心的表情。
“小瑜,你今天下来得晚了喔,昨晚是不是熬夜了?”
张宝瑜警铃大作,连忙低头看了下裤子,没有任何痕迹,她抬头便撞进了一双柔善的眸子,完全不像是发现她裤子下穿戴的是什么的神情。
她松了口气,顺着钟阿姨的话往下讲。
“是啊,昨晚要赶一个小论文,弄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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