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和爹看来,荣国府是一等一的好门第,但是他们家如今内忧外患一大堆,以贾瑭的本事,估计看出来了,所以这才不顾体面他们父子亲自上门,而不是让媒人来传话。为的就是极力促成这婚约,怕媒人来回传话咱们家回绝了。”
云芳想听听哥哥是怎么说的。
大哥分析:“他们家的外患有两个,第一是军中地位被他们的姻亲王家代替,王家两代姑娘和他们家结亲,看架势是想彻底取代他们家。
第二他们是老臣,在皇上跟前没脸面。如果一年两年还好,时间长了慢慢淡出朝廷,赖以生存的军中势力又被王家取代,将来肯定要落魄。
针对于此,贾瑭积极向皇上表忠心,可皇上就是不接这个媚眼,其中的顾虑就来自太上皇。怕是因为在皇上那边走不通,他想和咱们家结亲,通过我想在皇上跟前露脸,避免他们家被皇上忘了。”
“那军中的势力就不管了?”殷叡问道。
殷祺冷笑了一声:“就他们家的那群公子哥,上不得马拉不开弓,去了军中就是丢祖宗的脸,还好意思接着管?如今还有一些势力,也是当年他们祖宗给留下的好人缘还有人情债。
看到没有,就是因为当年爷爷被他们搭救,如今他们家上门讨要这个人情债了,爷爷要不要还?爹爹该如何说?
甚至你我兄弟也要捏着鼻子认下来,这就是为什么最好别欠人情债,自己还不完,甚至还连累子孙。”
云芳看他越说越郁闷,就转了话题:“那内忧呢?”
“还不是家里奢侈,听说开始寅吃卯粮了。”殷叡接了一句,毕竟荣国府的门槛高,生活奢靡也不是空穴来风。
殷祺摇了摇头,这是小事儿,只要权利还在钱真不是问题,就比如眼下,他们自己家没钱,但是权利在手,好府邸不久就送来了,省得到处去寻找宅子,而且找到的也未必合心意。
有些规矩是心照不宣的,在人家看来太奢侈了,但是在权贵这个圈子里,不能节俭,节俭是丢了体面。一旦失了体面,就再难找回来了。
“他们家的内忧是家里爵位继承模糊,听说他们家的人偏爱二房的那个叫宝玉的,除非这个宝玉有经天纬地之才,能使得家族中兴,要不然如果爵位落在二房头上,一旦争夺起来就会伤了他们家的根本。
这就好比一辆马车走下坡路,本来就刹不住车了,还使劲抽了一下马屁股,擎等着翻车呢。”
殷叡才不管人家的爵位怎么继承呢,“贾瑭是个填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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