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周裴安都问心无愧,可如今她一句‘你弄疼我了’,扰得他心下大乱。
周裴安耳廓悄悄染上了粉,抿了抿唇有些赧然,“抱歉。”
“吉时已到。”忽地有人唱诺道。
瞧着端坐在主位上的父亲母亲,周裴安却垂下眼去,兄长的伤势其实比外面的传言还要严重的多。
腿骨多次骨裂,虽说被大夫整治,可如今只能在床上静养,一切成婚事宜都由弟弟代替。
包括拜堂……成亲。
周裴安侧头看去,袖真早已摆好了姿势,双臂规规矩矩的抬着用折扇遮住脸。
在一拜高堂的唱诺声中,周裴安深深的弯下腰去,好似这真是他与袖真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