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口汤顺了顺噎在嗓子眼儿的食物。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辛苦的地方,既然可以改善,就没有必要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儿了。
俩人沉默了会儿,恒昱祺突然笑起来,问道:“刚才有没有觉得本公子又帅气又善良?”
重涛:……
“本公子知道你是认同的,哎,这个世上我见过的人,都这么认为呢。”恒昱祺忍不住又拿起扇子摇了摇。
重涛叹气,“……油。”
“什么?”恒昱祺没听清楚。
“我说你手上有油,沾到扇子上了。”重涛简直不知道这人是如何长大的,这么二逼,居然能来当官儿?他是不是下错了一步棋啊?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恒昱祺啧了声,掏出怀中丝巾擦手,又擦了扇子,然后嫌弃的把那块丝巾丢到桌子上,“就算又油,本公子也是帅气又善良的,不是吗?”
“是是是……”重涛简直无语。
他见过自恋的,但是真没见过如此自恋的,这,自恋都不分场合吗?
门口有人敲了敲门,恒昱祺说:“进。”
唐九钻了进来,反手合上门扇,“公子,我刚才探听了一圈儿,你猜我听到什么消息了?”
“什么?”恒昱祺神色一正,“跟山匪有关?”
唐九看了看重涛,沉吟了一会儿,道:“重公子三年前便离家了吧?”
“是。”重涛点头。
“是这样的,三年前,重公子离家,然后你家住进了其他人,这人是你姨娘的家人,兄弟娘家。我听说你姨娘的兄弟娘家之前是给矿上做买进卖出的买卖的,对吧?”唐九压低声音问道。
重涛摇头,“姨娘家的事,我哪里能知晓。”
“你是说……”恒昱祺皱眉。
“我是这么怀疑的,总觉得其中应该是有牵连。重员外的死因先放在一旁,他死了没多久,或者是在死之前,重公子怕是已经就中毒了。然后重员外意外身亡,重公子不止因和缘故搬了出来。你刚出来,他们便住了进去。”
唐九仔细说道:“我刚在下面跟一群行脚商人和几个小镖局的镖师聊了一会儿,他们都在说是你姨娘家想要夺家产,但是无凭无据,因为嫡子没有发话,官府那边应该是被买通了,所以……至于你舅舅家,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插不上手,便不再搭理这件事了。而且我听到有人说,山上的奇事并不是这段时间才发生的,而是在一年之前,原本的县令仍旧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不过那时候只是连连闷响,并没有什么山匪伤人的事,所以属下觉得,这件事……并没有我们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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