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几乎苍白到透明。
站在内室门口的那个男人转过身来,重涛看着他有些恍惚,“无忌?”
“皇上!”唐八跪下,顺手拽了拽发呆的重爵爷。
“免礼。”皇上走到重涛面前,仔细的看他,“你就是将朕的皇弟迷惑的心神不宁的那个……嗯,义安爵?”
重涛的脸色现在不止发白,还有些铁青,“皇上,迷惑二字臣并不认,因为当初与臣同处一起的是巡按唐无忌……”
皇上看他这幅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说道:“是朕说错了,重爵爷莫要怪朕,朕也是一直担心皇弟的伤情,才心慌意乱说错话的。”他侧开身,露出身后屏风挡住的内室门,“皇弟昏迷的时候只是喊着爵爷的名字,所以……”
重涛紧紧攥着唐八的手腕,走进内室。
恒昱祺躺在一张很大的雕花木床上,脸色苍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紧闭正在昏睡。旁边坐着两名太医,正在用药汤擦洗他身上的伤口,擦洗过后涂上厚厚的药膏,缠上纱布。
重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紧闭,熟悉的唇也紧紧的抿着,除此之外,那人脸上再无自己眼熟的痕迹了。
门口珠帘轻响,走进来一名文官模样的男人。
那人见了重涛一愣,随即拱手笑道:“重爵爷,在下元清潭。”
“元大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这位大耀的大才子,十三岁的状元,十五岁就成了太子少傅,如今教完一个太子,又教第二个太子,年过三十就成了大耀史上最年轻的太傅,最年轻的丞相,也是当今圣上最宠信的一名朝臣。
等太医忙完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伺候着的小太监小宫女,还有重涛,唐八和元大人了。
元清潭差人搬了椅子给重涛坐了,然后自己坐在他身边,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王爷受了伤,却死活非要回来,结果在路上又遇到两次暗杀,导致伤情更加严重。若不是暗卫拼死将他带入宫中,怕是……”说完,还偷偷的看向重涛的脸。
重涛面无表情,随着元清潭的话道:“确实太过凶险。”
元清潭微微皱了皱眉,又道:“谁说不是呢,送来的时候就吊着一口气儿,他师父跟师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遍寻不着,只有太医忙前忙后的。这段日子,王爷基本都在昏睡,醒来的时候寥寥无几。”
这次重涛连话都没接。
元清潭转了转眼珠子,“爵爷与王爷之事,我和皇上都已经知晓了,原本……并不是很同意,可是见王爷病中都在喊爵爷的名字,皇上与太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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