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
李常滨抬手腕看眼时间,许喃知道,他马上又要回所里忙。
李常滨不论什么时间工作第一位。家里的一切都是男主在管,做饭拖地,什么东西要添置什么东西要维修。
这里对李常滨与其说是家,倒不如是回来睡一觉的宾馆。
他和李衡沟通很少,大多时候是下达指令。就比如现在:“书面检讨的事,你们主任说你不用写,但你解决问题的方法不对,我提出来,你还是写一写。下周一,升国旗时念念,长个记性。你没意见吧?”
李衡在外面意见颇多,对上李常滨很冷静,或者说过于冷静了,仿佛一个冷漠的执行机器,很少辩驳,道:“可以。”
李常滨起身,准备出门,冲李衡习以为常道:“老规矩,一百个俯卧撑,做吧。”
李衡活动几下手腕,走到空地上准备。
许喃想起在他肩上嗅到的红花油的味道,小声跟李常滨解释:“李叔,李衡右胳膊伤到了,可以让他改天做吗?”
李常滨身为派出所所长,一旦露出威严的气场连许喃都怵。他问李衡:“你有要说的吗?”
李衡二话没说俯撑在客厅和餐厅间那块宽敞的地板上,声音果断道:“揍轻了。”
许喃:“……”
“那开始做吧。”李常滨对自己儿子身上的傲气不意外,抿了口茶水,又说:“小喃帮他数着,不标准不算。”
父子俩有自己的相处方式,许喃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她蹲到李衡的手边,小小的一团,压根忘记书包还挂在肩上。
余光注意到过来,李衡扫她一眼,提醒:“书包。”
许喃适才意识到,楞楞地回房间摘掉书包,顺带着从房间拆了一盒牛奶,咬着吸管,过去蹲好。
李衡手撑在地板上等她回来,才开始。
“一。”女声清脆短促,软而甜,有股淡淡的奶香。
“你倒是会享受。”
“二……我都帮你解释了,是你不领情。”许喃抬声数数,压低声说后面的话。
李衡低笑:“习惯了。”
“三……你还挺骄傲。”
李衡连着做了十几个,李常滨从旁边经过,提要求:“单手。”
许喃疑惑地抬头,再垂眼时,只见李衡将右手背到腰后,单手撑地,俯卧。
这样难度更高,更考验核心控制力,耗费体力。
不一会李衡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紧绷流畅的下颌线,滴落在地板上。运动调动身体肌肉呈现出饱满漂亮的线条,男性荷尔蒙在这一刻混杂在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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