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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紧,很是狼狈地撇开了头不再去看。
自然是注意到了覃岁的异常,即使是一瞬的动作,陆汀兰瞧了一眼便已了然。
“岁岁在想妈妈吗?”她眉眼弯弯明知故问地柔声问道。
蓦然紧绷的背脊出卖了覃岁的紧张,她低低回了两个字:“不是。”
“姐姐写的信岁岁有认真看吗?我重新念给你听,好不好?”亲昵地将脸颊蹭上覃岁精致宛如艺术品的蝴蝶骨。
覃岁没料到她会这样做,慌乱地挣扎想要拒绝。
“宝贝,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妈咪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女人的嗓音喑哑像潺潺溪流,清丽隽永的面容如春花被风温柔地点燃,迤逦的月色从窗外透过落在客厅,明亮湛然,弥天盖地的哀伤和着信笺中的话语将覃岁覆盖。
突如其来充沛的情感无处宣泄,覃岁低声呜咽向女人温暖的怀中蜷缩。
像幼时那般躲在母亲的怀里就可以不用担心一切风浪的侵袭。
“没能在成长的路上陪伴着你,做最坚实的后盾,我很抱歉。”
“但我相信岁岁会是一个坚强的孩子,现在的你想来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如受伤的小兽,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在角落独自舔舐伤口,覃岁变了很多,她学会了伪装,以这样一种方式将自己伪装成一块块黑而坚强的石头,层层堆砌保护着心中那座残破不堪的城堡。
抑制不住的抽泣,泪水是断了线的玉珠。
“不要哭,岁岁。”
陆汀兰扶着她的双肩让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覃岁流着泪转开头不愿去看。
拇指接住绯红小脸上的泪,轻柔地擦拭。
“以后我陪着你,好吗?”陆汀兰没有继续念下去了。
吻如春雨般落下,被含住的唇瓣舍不得拒绝,覃岁微微张开了唇主动把带着咸涩泪珠的舌尖送了上去。
花穴还是湿漉漉一片,陆汀兰的手指抵上流水的穴,没有之前那般调戏不肯进入,指尖挑开穴口很顺利地挤了进去,不再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慢性折磨,直挺挺的插进穴心,逼狭的甬道温热而潮湿。
女孩香软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清丽脸庞上的泪渍逐渐干涸,取而代之的是勾人的媚意,半睁的瞳眸含着水光艳丽明亮,美到绝处的惊艳至陆汀兰一晌的沉默。
甚至于抽插起来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温润含蓄了。
穴内凸起的粗糙小点被手指寻到了,只是轻微的按压,覃岁几乎要受不住地逃离:“嗯啊!不要那里”
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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