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倾身而下,吻上她肩膀的疤痕。
那触感几乎让人颤抖,她登时浑身战栗起来,注视着虚空,怔怔说了一句,“付玉宵。”
他不理会,“是用手还是用你,自己选。”
她心中突然有委屈弥漫而上,瘪了瘪嘴,嘶哑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道,“混账……我当初就该杀了你!”
“对。”
他立刻反唇相讥。
“你第一次见我,就该把我杀了。”
夏日的天闷热,蝉声蛙鸣嘈杂不休。
终于,红萍在被付容愿催了第三次时,付老太太才点头,让她带着人来到厢房门外催促一声。
“秦姑娘,邬大夫……你们怎么样了?”
红萍看着紧闭着的屋门,试探地叫了一句。
旁边新来不久的小丫鬟睁着眼睛,好奇地探头往里看。
“红萍姐,怎么透过窗纱,看不见人啊,什么声音都没有……”
红萍心里一跳,“你懂什么,别乱看!”说罢又扬声道,“秦姑娘,若你好了就说一声,付二公子在厅堂等你等得着实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