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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刻都不想间着,怕停下来,便会想念她。明明,她本来仅是计谋中之一步棋子,是甚么时候开始慢慢脱离轨跡,或者是她由甚么时候开始站于他心中之小角落里。
他脸目表情般站于她床前。
她发出嚶嚀之叫声。
嗯...雋通...
他脸上出于裂痕,有着说不出之痛苦。
举着颤抖之大掌抚摸她之面颊。
好烫,好热。
他一目不眨地看向她,并对身后之翠丫道。
去拿烈酒来,为她擦身。
二爷,刚才奴婢已经为春花姐擦过了。
去拿!
终于,只馀下他俩个了。
他坐于床榻上,静静看着她,然后脑海中浮现叁弟曾经说过之话。
她是一个好姑娘。
当年,他是如何回应着!应该是无关痛痒地答着一些风凉话。
根本对她不屑一顾。
可是由何时开始,他对她关心着了。
他真是毁了一个好姑娘。
猛然,他用力地拥抱着她,闻着独属于她之馨香。
他多日恼躁不安,焦忧鬱抑才可消化。
是甚么时候,他让她于心中有着一藉位,放纵、放任、放开自个儿让她佔据着。
此时,翠丫进来,并提着用木盘盛着之烈酒。
二爷,烈酒已拎来了。
江洐逸抬头看向她道:
放下,你先出去,这里我处理。
翠丫犹豫片刻后,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