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鼠,生命力强得吓人,同温室里养的那些全然不同,基本不存在会因为吹点风、刮点雨就难受成这样的情况。
周野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了食物性中度和病毒性感冒,觉得只有这种外来因素才会要她产生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我去隔壁要根温度计来,你先上床躺着。”不怎么生病的中年男人和不怎么生病的小家伙住一块儿,要他根本想不起来得在家里准备常用药这件事。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可怜兮兮地弯着腰摸上了床,又半睁半闭地望着他。
不去医院,百度就是最好的医生,这是普罗大众的基本意识,他也不会是例外。从隔壁借来温度计后,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少女边上,像摆弄小玩具,抓起她的胳膊,把温度计塞进去,再把她手臂紧紧压住。
“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他边问边抓着手机看,将常见病可能出现的症状都看一遍,思忖着过会儿要去给她买什么药。
肚子还在疼,其实已经难受好几天了,起初只是凉凉的,和月经要来之前比较像。她不敢说实话,她觉得那件事最好就这么囫囵地掩盖过去,她觉得再过几天事情就会好起来,于是说谎,“就刚才,突然一下子。”
听着不是太严重,周野的心情也就好一些。
之前只知道别人家的小崽子体弱多病,每到流感季节就得天天上医院打针,而自己家这只,省心省力,除了每个月吃饭多花那点钱,别的啥事也没有。
“那先等等体温吧,你压着别松,松了就不准了,我去倒杯水。”在中国人的思想里,热水包治百病,周野不一定完全信,但他觉得喝了肯定没错,至少热水喝不死人。
那杯烫手、能将手指烧穿的被子,捏在他手里跟没温度似的,也不见他皱眉。肯定是手指上的茧子太厚了。周野常年劳作、搬砖,手心的皮肤和正常人早不是一样的,又粗又硬,指纹还会飘在那层硬壳外。
她很少去摸这样的手,可能抓过一两次,都是在他心情好,想同她对外炫耀些什么。其余时候,都低调着,只许她抓自己的胳膊。
倒是有另一个地方对这些硬硬的黄白色手茧有更多的印象。阴蒂,或者,阴道。他爱抠,他不吝啬自己对女人的爱抚,他由衷喜欢抚摸女人的身体。所以那些茧落到她身体上时,一点儿也不令人讨厌,有时候还起了缓冲的作用,不叫周野的力道实打实落在她身上。有时候,阴蒂会被那些粗糙的茧摸出成群结队的淫水,就从下面的口子流出来,流到他的手心。
“叮——”音乐响起,五分钟已到。周野还是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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