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也笑了笑,很快又阴了点儿脸色,“就是骨头硬了些。”
人都被他弄上手了,死活不让操。他拎着她就跟拎只小鸡仔似的,当然不怕她反抗。前两日没忍住,强压着吃了几口她的奶,小丫头滚了一脸的泪,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捡起一块,不要命似的往腕上划。
虽然被他手疾眼快夺过来,霍骠还是吓得够呛。
他知道她不是寻死觅活的性子,况且她亲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也就是吓唬他,最多拉道血口子。偏他就是被拿捏住了。
深知她虽然不会真的自杀,但确实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刚接来家那晚,他兴奋得不行,也是存了侥幸心态,不信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倔到什么份上,直接把人内裤给扒了。倒不是非要当日就强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两把,如果她没有哭闹太厉害,最好能给她舔一舔小嫩穴,舔舒服了,没准就肯主动张开腿让插了。
岂料她一声不吭,趁他不备,把脑袋往墙板上猛撞,等他爬起来拦,后脑勺已经磕出个大肿包,人也昏厥了,送去医院检查,轻微脑震荡。他难受得挠心挠肝,几天都没睡好觉。
霍骠不是个温柔好性子的人,脾气火爆,被她气急了,下手有时也不分轻重,但跟这种不管不顾的自残还是有区别的。
他当然可以拿她亲哥作胁,她铁定得服软,主要是没好意思这么干。毕竟她答应跟他的时候,与他有约定在先:除非她自愿,成年之前,霍骠不可以碰她。
霍骠向来不容许别人跟他讨价还价。然而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娇声细气喊他“哥哥”,说自己怕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娇弱可怜的小俏模样当场把他看得两眼发直,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现在回过头,霍骠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被她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他以为的不碰,是不将生殖器操她穴里。到了她那儿,触摸或亲吻她的隐私部位,都算是碰她。
再来是他当初觉着,她今年十六,离十八岁成年也就两年时间。两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能有多难?他素来不好女色,遇到她之前,连个小情儿都没养过。
谁承想是真难,太他妈难熬了,堪称度日如年。他一见她就喜欢得要命,好不容易把这宝贝儿搞到身边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下面时时硬得要爆炸,一天到晚就想往死里弄她。
“谁,谁骨头硬?”刚从舞池回来的陆飞翮一屁股坐到霍骠另一侧的沙发椅上。陪他跳舞的小姐一派婉顺地蹲跪下来给他擦汗、点烟。
陆飞翮揉了揉她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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