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紊颤着,薄嫩的肉膜曲张拉伸,扯得发白透明。
每戳一下,霍骠性器冠首都被腻汪汪的逼肉黏住,像有张湿嫩小嘴在舔嘬他撅开的马眼,爽得尾椎骨都麻栗打战。
他是舒服了,沉拂砚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罪,疼得泪如雨下。
她再要强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未成年孩子,被强壮凶悍的成年男人几乎剥光了,压在胯下连番凌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啼哭起来。
“疼,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不要打……”小穴和屁股简直像被用了刑一样,沉拂砚甚至怀疑霍骠把自己一层皮都活活撕了下来,“霍骠,哥哥……哥哥饶了砚砚,砚砚受不了,呜呜疼……好疼啊……”
她已经完全脱力,上半身瘫伏在沙发上,腰臀被霍骠随手拎着,被迫承受他的欺凌挞伐。
“娇气。”男人在她耳畔轻啧了声。这种程度都承受不住,过几日给她开苞怎么办?嘴上斥她娇气,见她哭得实在凄惨,倒是立刻就停下来。他在沉拂砚面前,再凶,再狠,骨子里也是怂的。
他扶着沉拂砚肩头,将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并拢她双腿,单手攥住两个膝窝往上略提,把她湿滑嫩红的股缝和小逼露出来,另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自下而上,滑过逼口,碾刮着泥泞的肉沟,戳向肿翘蒂头。
十几个来回,“呃嗯……”沉拂砚仰颈细吟,哭声渐止。
霍骠头垂下,先去舔她脸上的泪水,继而含住她的唇,轻啃了一会儿唇肉,就把舌头送入她唇缝,与她缠绵舌吻,并不时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哄她吃下。
沉拂砚彷佛已经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温顺又怯懦地仰起脸,张开嘴让他亲吻,敞着稚嫩的性器任凭他亵玩,纤长白净的颈脖微微起伏,把他吐在她口腔的唾液尽数咽下。
总算给这祖宗调教安分了。“乖女孩,早这样听听话话的多好。”霍骠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心里头实在欢喜,眼里的爱意与欲念几乎凝为实质。
作者的话:
对不起啦,这么晚才更。
如果有等到现在的读者,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