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被沉拂砚拒绝了。
“连我学校和班上的同学,都认为我是你包养的情妇,何况外头的人。”外界的声音只会更难听。沉拂砚心高气傲,不愿当面受人非议。
霍骠一听就怂了,对她既心疼,又心虚内疚,哪里还舍得勉强她。他可以牛逼哄哄地跟自己好友说,他非沉拂砚不娶,但不好明晃晃与两位大哥硬刚。patrickgrenville和霍闳坤早在几年前,对他的婚事就各有打算。
一方面是不忍心。二人比他年长许多,自幼对他顾恤怜爱,亦父亦兄,霍骠对他俩,尤其是霍闳坤,既尊敬,又怀有很深的感恩之情。
另一方面,忤逆兄长与他从小到大的观念相悖。霍家是风气守旧的大户人家,最讲究长幼尊卑有序,长兄如父;和崈安社团更是组织严密,等级制度森严,上头的大哥,头目,对下面的团员和小弟,甚至可以动用私刑,生杀予夺。
霍骠的想法,还是奉子成婚,各自都有台阶下。到底是一家人,沉拂砚日后还要跟他们相处,能不撕破脸最好。他呢,寻理由再拖个一年两年,那时沉拂砚十八岁、十九岁,身体和思想都成熟,她对自己的感情也更深,想必不会再抗拒为他怀孕生子。
豪门的私生子女可能不算很稀罕,但长子,又是心爱的女人生的,分量自然大不相同。是的,霍骠都计划好了,无论沉拂砚怀的是男是女,他都宣称是儿子,先把婚事定下来。十个月之后,生下来万一是女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难道他们还能让自己离婚?霍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沉拂砚睡得好好的,被吓个半死,心里本来就有气,继而想到霍骠自己每晚花天酒地,甚至多次夜不归宿,却始终严格限制她回家探望兄长的次数与时长,火气蹭蹭往上冒,神色淡漠地拒绝,“都几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上学,我不和你做。”双手死死攥着睡衣,不让他解她的衣扣。
霍骠额角迸起青筋。
他最受不了沉拂砚这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以前是纯粹的不爽,恼怒,自从沉拂砚对他表白了心意,再遭她冷脸,怒火中添了些微妙的委屈。
偏这委屈无法启齿。他总不能冲她吼:“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冷漠无情?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娘们唧唧的。
酒壮怂人胆。何况霍骠一贯是阎王脾气,脑子被酒精烧得混混噩噩,表现出来比往常更加暴虐,凶蛮,“不识抬举的东西,”咬牙切齿地冷笑,扣住两支玉似的腕骨摁在她头顶,“老子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消停儿的,别他妈找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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